了,太子这才挥挥手,将弹古筝的歌姬和闲杂人等都打发了出去。看着梦溪说道:
“二弟和平阳世家萧家有过节?”
听了这话,梦溪的手抖了一下,顺势将手的里茶送到嘴边一饮而进,放下品茗杯,稳了稳心神,这才开口说道:
“小弟常年在外,与萧家毫无瓜葛,大哥何出此言?”
“噢,那也许是误会了,萧二爷不久前找我,说不知怎么得罪了二弟,颐春堂二楼的奇药从不买给萧家,知道我和二弟是结拜兄弟,要我在中间做个和事老,一是解开两家的过节,二是有事相求二弟”
梦溪听了这话,看了一眼立在一边的李度和欧阳迪,苦笑了一下说道:
“这事小弟还从来不知,想是底下的人有什么误会,大哥既然提出,小弟回头查一查,约束一下便是,劳烦大哥和萧二爷说一下,这点小事,不要放在心上。”
“好,二弟就是爽快,今日李瓒在凤来阁设宴,约了萧二爷,想是现在萧二爷早已等在那了,二弟不如随我一同过去,见个面把话儿说开了,以后也方便?”
“这”梦溪听了这话,坐在那迟疑起来。打死她也不能去见二爷的,那还不穿帮了?
太子见二弟面有难色,开口说道:
“二弟行走于江湖,可能不知朝中发生的大事,今年初,山戎人屡犯我北方的边境,父皇已封司徒森为镇北将军,领兵二十万,即日启程,开赴边关。”
梦溪看了太子一眼,朝庭任命一个镇北将军,又碍着她和二爷什么事了。
见二弟看他,太子接着说道:
“二爷不知,这司徒森是皇太后的亲侄子,只因他在谨帝1年讨伐山戎人屡建奇功,又在北方戍守三年,对边关的形势谙熟,三年中,山戎人听到他的名子都闻风而逃,不敢来犯,谨帝4年因为重病,被父皇调回平阳,一直在平阳养病,这次山戎人来犯,朝中实无良将,父皇不得不再次启用司徒将军。”
梦溪听到这,终于明白了太子的意思,她虽是深宅中的小女人,不管朝堂上的事情,但这两年受太子影响,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事情,皇太后极力主张废太子保燕王,燕王的气焰两年前曾被谨帝打压,但经过两年的蛰伏,现在声势更是日渐强大,这次为平山戎人入侵,太后的外戚司徒将军再一次执掌兵权,拥兵在外,燕王坐镇平阳,又有皇太后把持,即使有谨帝扶持,太子的储君之位仍是岌岌可危。不仅暗道:
“我说呢,好端端的,太子何等身份,怎能轻易给人做和事老,而且费这么大的心力,急巴巴撮合她和二爷,哪是应二爷所求,分明是撮合颐春堂和萧家联合保他!”
想到这,梦溪不觉暗叹一声,大齐人都知道,她是太子的义弟,说颐春堂没保太子,鬼才相信。太子、颐春堂、萧家已站在了一条线上,一辱俱辱,一荣俱荣!但她也实在不能承诺,颐春堂和萧家不会反目。
见二弟低头沉思不语,太子又开口劝道:
“二弟不知,萧二爷为人光明磊落,也是高情远致怀瑾握瑜之人,而且此人对二弟思慕已久,今日二弟即回平阳,不如给为兄一个薄面,想二弟和萧二爷也会一见如故的”
“大哥的好意,小弟原是不敢推却的,只是大哥也知道,颐春堂开业至今,从不结交权贵,还请大哥见谅,劳烦大哥转告萧二爷,颐春堂和萧家并无仇怨,他日,萧家如有事情,只管去颐春堂说便是,小弟定当鼎力相助。”
梦溪说完,转头对李度和欧阳迪说道:
“李度和欧阳迪听着,今后萧家人有事去颐春堂,不许再为难他们。”
“是,主人,这些可能都是底下伙计们磕磕碰碰的,奴才回去一定好好教训”
太子见二弟如此,也知他性格孤傲,不易再劝。只好摇头作罢。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梦溪见时辰不早了,推脱有事,起身告辞,太子也站起身来,两人一前一后来到门外,太子突然站住转身说道:
“二弟,为兄常想,你到底藏匿在什么地方,竟让人两年找不到踪影,不瞒二弟说,每次和二弟见面,为兄都在四个城门安排了人,但竟无人发现二弟是什么时候进、出的城,二弟”
太子正说着,突然眼睛一亮,上前一步向梦溪的耳朵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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