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时间?”李水波不由有些奇怪的看着我。
我苦笑一声回答道:“刚才那队向我们问路的越鬼子,你以为他们是来干什么的?”
“营长的意思是他们是来搬运毒气弹的?”众人不由骇然望向我。
“那还等什么!”李志福一听就有些慌了,拔出腰间的手枪说道:“营长!敌人都已经开始搬运毒气弹了,那还考虑什么?打吧!”
“你急什么急?”我没好气的说道:“我们总共才五十几个人,这一打起来我们能坚持多久?我们全都牺牲了不要紧,这越鬼子还不是一样把毒气弹给打到咱们部队头上了?”
我这么一说李志福就没了声音了。
“吴作辉!”我知道时间紧迫,所以也不跟他们我说,掏出口袋中李参谋给的谅山市地图,用手电筒照亮了就问道:“我们现在的位置在哪里?”
“在这!”吴作辉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位置。
“越鬼子问路的位置呢?”
“在这!”吴作辉在地图上找了一会儿,又在东北面指了一个位置。
“嗯!”我点了点头,说道:“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越军那队问路的兵很有可能是越军的炮兵部队受命前来搬运毒气弹的!这也就是说越军的炮兵阵地很有可能在东北面,他们拿到毒气弹之后只有两条路可以走”
我指着地图上一大一小的两条街说道:“他们人数不多,不过只有二十几人。我们分成两队在两条街上埋伏击小组成员占领制高点掩护,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开枪。要求无声无息的把他们解决掉,然后把尸体和毒气弹迅速隐藏进两旁的民房,任务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几个人同时低声应着。
我接着下令道:“李连长带领二十五人另击小组成员五名在大街埋伏,其余人跟我在小街埋伏,马上行动 !”
“是!”众人应了声,转身就风风火火的朝楼梯下走。
“李水波!”我把李水波叫了回来,并把望远镜jiā给了他,说道:“你就留在这里观察,随时把越军的动向告诉我们!”
“是!”我拍了拍李水波的肩膀,说道:“一个人要小心点!”
“我会的!”李水波应了声,接着端端正正的朝我敬了个军礼。
带着其它人从楼上下来,用最快的速度跟战士们jiā待了下,就与李志福两人各人带着一队分开来走。
之所以会让李志福埋伏在大街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越军会往小街走。正如我之前所说的一样,做贼心虚是一个人本能的反应,那队越军如果明知道自己肩膀上背着的是毒气弹,在这种本能的驱使下,他们也会更偏向于走人流量较少的小街。不过最终是不是像我想的这样,那还得看越军他们自己了。
在吴作辉的带路下,我们在巷子中七拐八拐的就来到了目的地。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在街道两头安排两个人放风,我可不想让经过这里的越鬼子看到我们这些兵没在前线打仗而在这里砸锁
接下来的事就用不着我心了,打仗打到现在,战士们互相之间早就有了默契,于是各自将街道两旁的锁砸开隐入民房中,而击小组成员则带着狙击枪登上了视线开阔的制高点。他们的任务是观察周围敌人的动向随时向我们报告,万一我们行动失败,比如说让越鬼子逃掉了一、两个,那么他们也只能冒险开枪了。
话说在这同周围枪炮声响成一片的战场上,有一、两声枪响似乎是很正常的,大不了周围的越军闻声而来,咱们就说枪走火似乎也说得通。
“报告!”这时对讲机里传来了李水波的声音:“越鬼子已经出来了,二十个人,但是只有十箱弹重复,二十个人,只有十箱弹正朝你们方向走来!”
我明白李水波为什么会重点说“二十个人只有十箱弹那就是在告诉我——刚才所说的帮助抬弹的那个办法就行不通了!人家两个人抬一箱弹还用得着我们帮?
于是我就在想,这也许是越军想要试试这毒气弹能造成多大的影响,或者也是说是先用它的威力来震慑我军,所以这才只搬十箱。
这下有点麻烦,他们有一半的人没有背弹也就意味着他们的警惕会在很大程度上提高,一不小心就会演变成一种混战的格局,到时就算我们能把他们尽数解决掉,也会招来周围其它的越军。
接着我就朝对讲机里问了声:“越鬼子是用走还是用跑?”
“小跑!”李水波回答道:“他们看起来很匆忙,不过因为背着弹箱所以跑得不快!”
“继续观察!”我回了声后就有了主意,当下就把所有的战士都从民房中叫了出来,并带着他们来到了街道的拐角处。
“所有人都听着!”我压低声音朝他们命令道:“敌人一共有二十个,我们除了击小组成员外共有二十五个等会听我命令动手,看情况一到两人解决一个敌人,任务清楚了没有?”
“清楚了!”战士们低声应着,各自准备好自己的军刺。
随后我将战士们分成一左一右的两队,在小街里隔开了分成两行排好。
这时对讲机里传来阿尔子日紧张的声音:“报告营长,目标出现,他们是朝我们这条街来的!重复,目标是朝我们这条街来的!”
“报告目标的距离,!”我下令道。
“是!”阿尔子日应了声,就报告道:“两百米,一百五十米,五十米”
当阿尔子日报到五十米时,我战士们一挥手,战士们就会意按亮了几个手电筒然后拾步朝前走,不紧不慢的就像是恰好路过这里似的。
我们的时间和速度要掌握得恰到好处,因为我必须让越军在这条几百米长的小街道追上我们
人就是有这样的一个心理,如果是从面前迎上来的一队人,他们就会提高注意和警惕,但如果有一队人是背对着他们而且是同方向走的,他们就会放下戒心,而这也正是我希望得到的。
不过一会儿,那队越军的脚步声就出现在我们的身后,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们只是用手电筒朝我们照了照,就急匆匆的一路小跑上来,为首的那名越军还十分嚣张的冲着我们大叫:“让开,让开!”
我们稍稍让开了些,这个距离恰好可以让越军从我们中间通过,又不至于会让我们离越军太远,战士们甚至很自觉、很有默契地按照越军队伍的长度拉开距离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方便我们动手,只是那些越军却并没有发现这些,依旧风风火火的朝我们赶来
越军的队伍完全像我预想的那样从我们队伍中间ā了进来,战士们的手个个都按在了军刺上,脚上虽然还在走,但眼睛都有意无意地盯着自己的目标。
但我没有下命令,我在等最佳时机,等着我的队伍可以完全控制越军的那一刻
这时为首的那名越军军官突然咦了一声,眼睛盯着我军队伍中的一名翻译看。我暗叫了一声不好,越军军官跟这名翻译jiā谈过,这下想必是认出他来了。
于是我大叫一声:“动手!”接着抽出军刺就朝身后不远处的那名军官捅去!